上海当代艺术馆推出“众妙之门”群展

时间:2018-09-29    来源: YT新媒体    作者: YT新媒体

摘要:OlivieroRainaldi,《人类的洗礼HumanBaptisms》,“众妙之门”展览现场,上海当代艺术馆(MoCAShanghai,2018年)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阴化为阳、福化为祸、荣化为辱、弱化为强,芸芸众生都来源于最初阴阳调…

 Oliviero Rainaldi,《人类的洗礼 Human Baptisms》,“众妙之门”展览现场,上海当代艺术馆(MoCA Shanghai,2018年)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阴化为阳、福化为祸、荣化为辱、弱化为强,芸芸众生都来源于最初阴阳调和的元气,而生机的根本又是从宇宙中彻底的空灵虚无中诞生。老子在《道德经》中曾这样形容宇宙天地的奥妙“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即宇宙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奥,它玄妙又玄妙、深远又深远,是宇宙万物奥妙的总门所在。

  2018年9月26日在上海当代艺术馆,值十三周年馆庆,带来群展“众妙之门”,随着大门的开启,走入这玄之又玄的宇宙,身处其中,你会思考什么?

  本次展览自三年前开始筹备,对于上海当代艺术馆执行馆长孙文倩来说,这是一次心灵的探索之旅,自身的成长之旅,当我们面对当下的环境之时,究竟什么是可以代表时代的语言,能够让人从心中萌生感动。于是从展览筹备开始, “Mind Temple”这一词便根生于孙文倩心中,“Temple”是为宗教或精神仪式、祈祷、牺牲等活动所保留的结构,而展览也将思考如何去塑造一个心灵的殿堂,让人随着心意的更新与变换,与当下产生对话。

  展览从五感出发,带来五种不同的感觉,除了视觉这一最直观的感受之外,我们还可以在展览中听到231小组中程俏俏带来的声音场域,带领观众进入声音领域的天堂。在展览期间,上海当代艺术馆还推出特别菜单“Temple Menu”,以及特别为本次展览制作了一款香薰“林中路”,灵感来源于海德格尔。当这些气味分子附着在鼻腔内壁的黏膜上时,是否也能够让你从“此生”、“此在”发出追问。

  一楼展厅参照拉丁十字形教堂大厅的建筑结构,意大利艺术家奥立仁以及韩国艺术家李二男的作品被并置在这一空间中。艺术家李二男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耶稣从圣母玛利亚的怀抱中上升到了天空中,光的力量让人们相信耶稣已然获得了重生。而在观看奥立仁的艺术作品时就像踏上激情彭湃的心灵之旅,他的作品意涵已然超越了艺术却又融汇艺术。精妙的雕塑作品展现了独特的美学视角,并且他十分注重营造展览现场与神秘主义之间的对话关系。

  与奥立仁作品正面相对的是艺术家严培明在母亲病重时创作的肖像作品,《我的母亲》不仅表达无尽的思念,更帮助艺术家完成与灵魂的对话。而黑白的作品形式也让表达更直指人心。对比看两件作品,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去思考,奥立仁的作品放佛是描绘我们的现在,而严培明的作品则是我们的未来,人类终将老去。两组作品之间似乎有一条宇宙银河般的桥梁,连接着过去与现在的是永恒的时间。

  一层玻璃窗上垂蔓般悬挂着的上海天文馆拍摄的上海的星空下,嘎德的红太阳却在这点点星空下升起,艺术家使用各种材质不同、色彩各异的佛珠缝制在黑色的手工牦牛绒布上。佛珠是与藏人的信仰相联。牦牛绒布与藏人的日常生活关联。尤其佛珠,其实就是人与佛对话的谋介。它承载着人们的祈愿与期盼,倾听来自内心的苦痛与欢喜。

  缓缓步上二楼,石至莹作品-一组用菲涅尔透镜组合成的装置,其产生的微光,又将人们带入到物质与意识的世界当中,菲涅尔透镜表面从小到大的“同心圆”以及所投射出的光圈和壁画中的圆光很相像,艺术家参考了传统曼荼罗里的构成方式将这些菲尼尔透镜重组成一个她理解和感受中的曼荼罗。

  艺术家Marina Nunez的视频作品以忧郁的方式唤起了人们对死亡的思考,在视频中,人消亡了,他的肉身形象逐渐消失,被风侵蚀,变成了一个空洞的坟墓。而他的“头”又同时是另外一个重要的结构,也就是灵魂、心智、无形的存在,这让人们在观看的时候相信这个“头”的意向还会再次出现,但,这个已然失去肉体只剩骷髅的脸孔最终没有复生,它如烟雾一般消散在尘埃之中。

  人在死后,灵魂是否会超越肉身,获得真正的自由,伊斯兰苏菲主义大师伊本·阿拉比(Ibn al’ Arabi),将生命形容为一段没有尽头的旅程。他说:“自我是一个没有彼岸的海洋。无论今生或来世,我们都望不到它的起点与终点。” Bill Viola则在作品《归来》中生动表达了伊本·阿拉比对神明的见解-人类的生命实质上是永恒的,在作品中,一个女子处于生死边界之地,她越过无形之门,走向新的肉身,但她却满怀悲伤,因为在获得肉体之时也意味着她将再次面对生死轮回的痛苦,于是她转身回到黑暗之中,回到了那片虚无缥缈之地。

  展览在费云飞的作品《无岸之河》处到达尾声,艺术家用三条印第安独木舟,24支老船桨,原住民的羊毛毡以及1877年制作的印第安人死亡面具,塑造了一个驶向彼岸的港口,似乎乘着这一艘船,靠着船上指引的灯光,我们终将能够到达彼岸的门前,我们与过去、未来共乘于同一艘船上,看到的风景似曾相识。

  离开展馆,再回头望,透过玻璃窗,隐约还能看到李磊的作品《三千大千骷髅》,在回首之间,我们面对的是生命的两个侧面,面前的是回荡在人民公园中抒情软糯的沪剧唱腔,而背后的则是让我们无限想象的人类“未来”。这一扇门之间,是无限的宇宙与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解蔽与无蔽状态的领域,欢迎你来推开这扇众妙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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